2009年2月26日 星期四
這個真的光是澆在飯上就可以吃了!ハヤシライス!
2009年2月25日 星期三
起來...
起來
Lyrics.Musics/陳如山
海浪在退潮之前 將我消失在泡沫裡面
我承受這份孤單 留下腳印在沙灘
遠方燈火通明 讓海和天一樣黑
微風吹動風帆 失去引力向前追
忽然間我才發現 前方燈塔已熄滅
我又被影子 拉回地面
被夜晚冷卻的沙灘 快樂悲傷浮在上面
無法抗拒這味道 讓空氣分割我的臉
忽然間我才了解 就在起飛的那一瞬間
我不能獨自在 海上漂浮
於是我閉上眼睛去撫摸 在黑暗中掙扎的光線
於是我又開始這 疼痛感覺
起來 我要妳看得見 再大的風雨 要用力飛
起來 或許妳覺得累 記得我 在末日來臨之前
感覺全身在顫抖 無法用心對齊妳我的腳步
太多太快來不及去接受 太多太遠太過分的執著
鼓起勇氣才看見 失去理由
起來 我要妳看得見 再大的風雨 要用力飛
起來 或許妳覺得累 記得我 在末日來臨之前
2009年2月24日 星期二
舊稿新PO:2007幻日專訪
寄件者 UMF DAY 2 |
幻日專訪:「我們燒錢的速度連鬼王都怕!」
幻日,絕對是當前台灣的獨立樂團之中最狠的樂團。所謂最狠,不是指他們的樂風狠,或者在火炎擂台打摔角有多狠,還是拼酒拼得多狠。幻日的狠勁,反映在他們燒錢的方式上。幻日,絕對是當前台灣的獨立樂團之中燒錢燒得最狠的樂團。
這四位年方20出頭的金屬硬漢,剛剛燒完了百萬台幣,從瑞典哥德堡的Studio Fredman錄音室帶回了他們的第一張專輯《沐血再臨》。但在這項壯舉之前,他們面臨的是團員接連離團的困境,情緒上的低潮,以及創作上的瓶頸。以下是硬漢們的真情告白,讓大家看到屍妝的背後,他們對樂團夢想近乎瘋狂的執著。
邱立崴(後簡稱V):在這次錄音之前,幻日曾經度過一段低潮期,就連創團元老
Code都一度離團,可以描述一下這段低潮期是怎麼發生的嗎?
主唱Code(後簡稱C):2005年的《大威震金屬制霸》之前是幻日人氣最高的時期,在那之後我們就按照規劃開始暫停演出,工作存錢準備去錄音。但是卡在錄音室檔期和籌錢的問題,拖了一年半的時間。一年半的時間其實比後來一些新團員進來的時間還久,這麼長時間的停滯對樂手來說會是一種傷害吧!你今天玩這個團玩得很努力,你的自我要求永遠比別人高,可是你感覺不到一點點回報。像是這段時間進來的新樂迷他們完全沒有聽過幻日,我們也遇過學生問說:「老師你玩什麼團?」「幻日。」「沒聽過。」,這都會是一種衝擊。
另一方面就是團務,大家溝通上有點不良,有人會希望說「我們是不是不要去錄了
?」「我們是不是不要把目標放得這麼遠?」。
幻日一直都很希望走向民主,而且其實我們也一直都是很民主的團,大家都有決定權。但是我們去了瑞典後,瑞典的錄音師卻說:「沒有一個樂團是像你們這樣每個人都在講話的。別的樂團都是有一個頭,其他的人跟著他就對了,不然你們的團永遠都玩不起來。」我還不知道以後我們會怎麼發展,但是過去幻日追求民主的時候,反而是最受到壓抑的。這也是我那時候離團的原因之一。
幻日組成以來我們換了很多很多的團員。在每一個團員進來的時候,團員之間都會形成一種不一樣的平衡。我離團的那個時候,我覺得其他四個人比較像幻日,我是被孤立出來的人。並不是被刻意孤立,而是缺乏團體的感覺。例如大家拼命練團的時候我沒事做,因為我是主唱。而團員之間的感情他們也比較親近。
可是我理想中的樂團不是這樣。我當然希望團玩得好,而且大家都是好朋友,但是我不希望團玩不好大家卻是好朋友,這樣的團是沒有意義的。如果說現在我沒辦法跟你們當好朋友,團又玩不好,那不如我都不要。那時候我就離團,開始計畫組另一個團。只是沒想到剛好Chaos和Edward(前bass和rhythm guitar手)也同時提出離團。
鼓手Troy(後簡稱T):後來我就跟 Zeist(吉他手,後簡稱Z)討論了很久。如果幻日少了Code的話會很奇怪,因為代表性的人物若不在的話,那這個團就不像是這個團了。那時候團員只剩下我和Zeist,我們決定要玩下去,第一步就是要把Code抓回來,於是我就去找他談了很久。
畢竟堅持了這麼多年,再說又是出國前,如果這時候放棄的話,一方面失信於人,一方面對自己也無法交代。Code考慮了好一陣子,最後還是回來了。那時候打算以我們三個人為主,空缺就找客座樂手合作。因為過去來來往往的團員太多了,每一次離團對大家都是一個傷害,例如,Mother fuck……像已經講好要表演或幹嘛了,突然誰又說「我不行了,壓力太大了,我要離團」什麼的,少了一個人讓我們又要重新擬訂計畫之類的,這種事我們覺得太累了,那倒不如人少一點,決策時意見也不會太分歧。
V:Ken是在什麼時候加入的,加入之前知道幻日當時的狀況嗎?為什麼會願意一進來就砸錢參與瑞典的錄音計畫?
Ken(後簡稱K):我在是在去瑞典錄音前一個月加入的,在這之前我一直很瞭解幻日的狀況,因為我原本就是奧特曼音樂的員工。至於砸錢錄音也沒有為什麼,反正就是衝了啊!一股熱血這樣。
V:之前幻日也花很多心血蓋錄音室,為什麼後來又選擇去瑞典錄音?
C:蓋那個錄音室花超級多錢的,我覺得我們真的他媽的發瘋了。其實蓋錄音室和去瑞典錄音的計畫是同時並行的。因為以前和阿哲(經紀人,後簡稱J)和Freddy聊到閃靈在丹麥錄音的經驗,知道在國外勢必要用更高的標準來要求自己,而學習這些靠外面的練團室是不夠的。所以我們就去接觸錄音的東西,然後為了練習而蓋了錄音室。這就像是我要打籃球所以我蓋了籃球場。結果錄音室蓋好兩個月我們就敲到檔期去瑞典了,跟本沒練到什麼哈哈哈哈。
V:不管是每次live的噴火爆破特效,蓋錄音室或者出國錄音,這些投資對大多數台灣樂團來說可能是想都不敢想的。很多樂團的自我投資可能還比不上幻日的1%,但是阿哲卻說「這是該做的事」。為何幻日敢下這種投資?
C:這就像我去賭場賭博從來沒想過要贏。我今天有100塊我就把100塊掏出來了,可是我沒有想過要贏,我也不覺得這100塊會帶來什麼。四個字,那是什麼?
T:超爽的啊!
C:對!這就是一種爽!我覺得我們努力創作出來的東西好聽,所以希望更多人聽。我們希望這音樂是有品質的,所以我們去好的錄音室錄音。錄出來沒有人買也沒有關係,因為我們是想把東西做出來,而不是賺錢。
T:應該說,我們很認真的把音樂做好的話,或多或少一定會有人喜歡,但是先決條件是做到自己爽。噴火其實是在找尋自己特色的過程中想到的。我們是一群很單純的人,覺得酷就做了,要錢大家就掏出來,今天晚上吃什麼?喔!吃泡麵好了!我們已經很習慣這種模式,只要有錢就先丟團那邊。
V:講到噴火,一開始只有機器在噴,後來Code自己也噴了!
C:就像剛剛講的,幻日是非常單純的!所以阿哲說:「Code你去噴火,應該會很屌」,我說:「噴火?真的假的,行不行啊?」他說:「Dark Funeral也是這樣啊!幹!」「這樣子嗎?好,那我就來噴!」然後那時候還不是我們團員的Ken買了80
%的酒,然後我就在家裡練習噴。
J:像噴火、爆破這些事情,這些投資只是幻日單純認為「我的現場表演要比聽CD更具震撼性」。如果只是站在那邊把音樂演奏好那你回家聽CD算了。蓋錄音室只是為了讓他們有好的地方練習。其實在國外蓋練團室是很常見的事,既然要蓋練團室,我們為什麼不再買好一點的設備變錄音室,讓自己練習時還可以聽到?這也是為了讓自己更進步。很多事情都是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做的,所以這就是「該做的事」。每個樂團對自己該做的事定義不同,有些人覺得自己很屌,寫歌寫得很棒,應該要有人捧著大把銀子來幫我出唱片才對,為什麼我要自己出錢錄唱片?也許我們比較笨,沒人簽我們所以我們就自己來。我們要為幻日留下記錄,我們只是覺得應該做而已。
C:我們燒錢的速度連鬼王都怕了!我們超狠的耶連鬼王都怕哈哈哈哈!
V:你們去瑞典錄音的時候,在工作和生活上有遇到什麼挑戰?
C:錢,跟英文!我們語文極弱!
T:那邊物價都很貴,看到都嚇翻。幸好我們事先準備了200多包泡麵。我們每天都要先想好明天要買什麼食材,要控制在多少錢以內。連抽菸我們都要抽到很底,抽到快燒到海綿才能熄!阿哲都說:「哪一個給我先熄的就撿起來繼續抽!」或者「明天不准抽菸!」,相當重的懲罰!
K:那邊一包菸250台幣,土司一條150,可樂一瓶5、60,冰棒一支60 幾。
C:比較大的困難就是這兩方面,錢和語言。不過在錄音方面的術語反而容易溝通。
This!Here!Fade out!Ya!Compressor!More Compressor!他們大概就懂了!
T:反倒是一些簡單的指示卻要花很久去理解。
V:在瑞典沒事的時候作什麼消遣?
C:基本上沒有沒事的時候。因為我們的時間很短,價錢又非常非常貴。Dimmu Borgir用三個月做一張專輯,我們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T:除了吃飯和抽菸的時間之外,真的沒有太多休閒時間。有的話就是煮飯、上超市,每天生活都一樣。
V:看你們的Blog天天都在炒飯。誰炒飯最強?
C:誰炒飯最強……你指哪方面,嘿嘿嘿嘿嘿。
Z:阿哲有去陪我們兩個禮拜,一開始都是他在做,接下來大部分都是Code在做飯。
C:我去錄音的時候就換Troy 和Zeist兩個拼了,然後做的很爛大家還是邊哭邊吃。
Z:我們的錄音師每一次吃到不一樣的東西都會說「Best so far」,有史以來最好的。
V:在瑞典有跟當地的音樂人交流過嗎?
C:我們有遇到一個Centuary Media的團,不過比我們還爛,說真的。我們發現很多東西不像我們想像的那樣。老外真的沒有比較屌。
T:我們還遇到一個20歲的年輕小夥子。那時候凌晨4、5點的時候他經過錄音室,對我們比惡魔角手勢。我們就請他進來聊天。他就一直跟我們抱怨說他不想工作,他想好好彈吉他,這真是So fuck!還說我們真的很屌可以來這裡錄音,這錄音室一天要
800歐元肏他媽的貴!反正他喝得非常醉就是了。是一個有趣的人。
V:老外對幻日的音樂有什麼評價?
C:我們的錄音師聽最久,他覺得我們不錯,而且出乎他意料。只是他會要求吉他要大聲再大聲,瘋狂的大聲,不然「你們會沒有攬」,我就說我不想沒攬,但是我不希望聽到keyboard啊!他也認為我們的編曲很難,而且有些技巧他覺得:「幹!誰打得出來啊!」我就說我們打得出來!那時候錄鼓錄很久,但我們一直試,最後就錄出來了。
T:有些段落他聽了還問:「你們有玩過薩爾達傳說嗎?」,他覺得聽起來很像,滿好聽的。他還覺得我們的音樂有東方的感覺,可是……有嗎?
C :因為旋律很多吧?我們很多旋律一直疊疊疊,他們比較沒有。他們的旋律大都留給solo,剩下都是節奏,而我們很多地方都有旋律,讓他覺得滿妙的。他還形容我們旋律很悲傷,「so sadness」。
T:有時候他會搞不懂我們歌為什麼要這樣寫,他覺得很奇怪,會反覆跟我們盧,可是我們說「不管,我們就是要這樣。」有時候他會偷改,改了自己覺得很爽,然後轉頭看我們,我們就說「NO!」
Z:像錄吉他的時候有一段是兩把吉他合音,那音層聽起來非常怪,可是我們就是要這樣錄。錄的時候他就突然按Undo,說我彈錯,可是我們確定就是這個樣子。一開始他聽得很疑惑,後來再回來聽,聽了幾次之後他才慢慢搞懂。
T:我們寫歌作曲的想法可能比他們複雜一點,他們的技巧性比較高,可是在細緻度上比較不像我們要加那麼多東西。
Z:一開始錄音師還不太能接受,一直到中後期他聽比較多以後,我才聽到錄音師開始稱讚我們的音樂好聽。
C:一開始他完全不知道我們在幹嘛,他覺得我們在惡搞,呵呵呵。
V:《沐血再臨》想呈現什麼內容?
C:這次的專輯重錄了《血染日輪》EP裡面的一首歌《Snake Corpse》,然後延續它的主題,整張專輯講來講去都是蛇。這樣好像滿無聊的,但其實裡面隱喻了我們自己,例如去錄音的事就寫成《墓海》。這些歌的內容又以蛇的故事貫穿。選蛇也是因為聖經裡的典故。
雖然Zeist是基督徒(爆!),他爺爺還是長老,提到聖經也不是討厭聖經,只是覺得這東西真是太北蘭了,然後基督徒都他媽的超蠢的。所以這張專輯聽到後來你就會發現,我是用東方的文字去寫這些跟聖經有關概念的,神敵是什麼,蛇又是什麼?其實也沒有什麼太特別的偉大意義啦。我們反對的不是聖經,而是以聖經為象徵的這個世界。
T:其實就是反社會啦!有點龐克那種感覺!我們是龐克!
V:幻日如何定義自己的風格?你們覺得自己和其他黑金屬團的區隔在哪裡?
C:就是……幹……我覺得黑金屬就是在裝酷而已啊!每一個人都在裝狠,幹!我超狠的!這樣,我們的錄音師也這樣,他是Dream Evil的吉他手,他也是跟我們裝狠,但是其實大家都知道每個人私底下都超白爛的,Dimmu Borgir也超白爛,Arch Enemy也超白爛,大家都超白爛的啦。所以,我們的風格應該是:比較誠實的面對自己滿蠢的這件事哈哈哈哈哈!我們不會刻意說幹!我超酷的這樣。像《重金屬之旅》紀錄片裡,Gorgoroth在那邊「……………………………SATAN。」幹!我無法像他那樣,演得超像的耶!
我們去瑞典的時候,離錄音室幾百公尺有一個很高的教堂尖塔。每天教堂敲鐘的時候,錄音師就會轉過頭去比手勢喊:「SATAN!」他說他也不拜撒旦,他只是想反而已。而且其實黑金屬的歷史對他們來說已經有點遙遠了,現在都是為賦新詞強說愁
。
T:我們自己也比較沒有想要自我定義。我們常常覺得欸幹!這樣超爽的耶!就寫下去了。像新專輯有一首歌叫《血嫁》,瑞典錄音師聽了還說「你們真的要拿這首來拍MV嗎?這是一首芭樂歌耶!」所以我們不會太去界定自己的風格。
C:錄音師說METAL新團一定要一開始就裝狠,我超狠!這樣。可是我們第一首就是最軟的。但是我們純粹為了爽!
V:畢竟是《野台日報》嘛,可以說說看野台對幻日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T:超特殊的。幻日第一次參加一場有規模的音樂祭就是野台開唱,那是2002年中山堂那一次。一直以來我們都把野台開唱當成一個目標,當然我們每一場表演都很重要,但是野台一定是最大場,最重要的。一年年表演下來我們對野台是真的很有感情。我們遇過下午兩點,超熱人又超少的表演,也親自下場玩摔角,野台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有趣,很重要的活動。
C:整年的那三天就是拿來衝的。每年去野台都有一種當大王的感覺,像有一年我們去強佔別人的冬瓜茶攤,或者去強佔摔角台被趕下來,結果還有一個摔角手跑出來說「不要趕他,他是我偶像!」我還有一個女朋友是在野台認識的……兩個,對不起!
我們也從一開始的兩點變成風舞台的黃金時段,從20幾個人到觀眾暴動,我們以前想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唱這麼大的舞台,我們喊幻日的時候會有這麼多共鳴。
幻日原本只是報名參加,後來有了奧特曼之後,開始參與籌辦的相關工作,有了自己的責任後,野台對我們的意義也越來越不一樣。一年年越來越大,隨著野台的成長自己也在成長。
Z:去年我們沒有表演,但還是以工作人員的身份參加。那時候情緒很複雜看著一堆金屬團在台上表演,而我們在台下做事,被指揮來指揮去,感覺很不一樣。
C:一直到今年又獲得一個很好的機會,發了片,又在這麼大的舞台。只是比往年壓力更大了。
T:不過也一年比一年高興。野台越來越大,樂迷也越來越多。感覺到台灣很明顯的在進步。雖然還是多多少少有票價和台灣團與外國團比例的爭論,但我認為目前的作法是不錯的。說實在在台灣要看到國外樂團表演的機會也不多,看人家怎麼把一場表演做好,不管對有玩團的或沒玩團的人來說都是一種收穫。
V:請大家談談阿哲在幻日中的角色與重要性。
T:阿哲就像我的再生父母!從我還是個懵懂的無知少年,我的鼓藝就是他一手培養
,辛辛苦苦一個點一個點教出來的!而幻日一開始在組團找人的時候,也都是阿哲一手幫我們策劃培養。去錄音的時候他也幫了我們很多的忙。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這樣。
Z:我是長子!但是阿哲是我的哥哥!其實,就連我當吉他老師這件事,也是阿哲從旁指導。從以前到現在,他都是一個無法或缺的角色。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可以賺很多錢的話,我們要給最多的應該就是他!
J:中肯!我就是想押寶看看啦!培養這些人也不過就是為了這個啦!
我覺得人一生中有機會認識一些朋友,因為命運的不同會讓一些朋友容易合在一起卻也很容易分開,跟幻日這些人卻剛好是很容易match在一起卻又很不容易分開。其實也沒有誰幫誰的問題,只是剛好興趣都在音樂,我年紀又比較大,有些自己走過的冤枉路,可以提出來跟大家分享。
說真的,打鼓打得好的人是Troy不是我,他自己如果沒有努力也沒辦法打得好。幻日如果自己沒有努力也不會站在舞台上,這不會是因為認識我。認識我就可以站在舞台上,我想我也沒這麼屌。不過有時我可以站在比較旁觀者的角度幫助大家溝通,或去整理一些事情的頭緒。因為幻日是一群很單純的人,可能有些事情他們不會去理解,那我則可以幫他們分析每一項可能性,讓他們選擇。幻日算運氣很好能苟活到今天,我想幻日沒有我應該也不叫幻日,我應該算是幻日的另一個團員,但是幻日也不是因為有我才叫幻日,幻日是因為有每一個人才叫幻日。
C:幻日如果是幫派的話阿哲就是老大。我講完了!
K:之前我待的團我承認實在是……不是說不好啦!是我自己不努力吧,後來進幻日之後阿哲交我很多方法,提昇自己的能力,嘖!真的是很值得尊敬的一個人。
J:幻日果然是一群很單純的人,你完全聽得出來他們想要拍馬屁的企圖!
2009年2月23日 星期一
ロミオへようこそ!ジュリエット!
Fliegender Holländer: 北村靠杯帥阿 我明天來吹吹這種頭
Dunkelheit:日染的病要等夜裡生: 眼神太電了
Fliegender Holländer: 能有這種眼神 人生就風平浪靜了
Fliegender Holländer: 能有這種眼神 人生就沒有疑惑了
Dunkelheit:日染的病要等夜裡生: 變成週遭的人疑惑
只可惜我怎麼裝都是這種據說像鞋貓劍客裝無辜的眼神阿。唉。是說我本來還以為這張照片很像店頭照...
ご指名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2009年2月22日 星期日
Barcelona
當年—到底當了多少年我都忘了—巴塞隆納奧運的開幕曲。莊嚴又炫麗、溫柔又震撼。
當年我還不是一個多熱愛音樂的死小孩。不過這首歌的每一個細節在當時就深深打進我記憶深處了。
男聲是Queen的主唱Freddie Mercury。我當時對他並不熟悉,只知道他在那屆奧運之後就因愛滋病死了。現在對他一樣不熟悉。不過最近從朋友那邊再度聽到這首歌,以及他現場演出的身影。
超級華麗的舞台姿勢,幾乎像經過精密計算般準確無比,但又渾然天成。這股力量超出了搖滾巨星的狂野與聲樂家的氣質,既是又既非。
當年也沒想好好看看歌詞。今天查了歌詞後,聽起來更是感動到打顫。
正如朋友所說,一座城市如果能擁有這樣一首歌,就足以偉大五千年。
I had this perfect dream
-Un sueno me envolvio
This dream was me and you
-Tal vez estas aqui
I want all the world to see
-Un instinto me guiaba
A miracle sensation
My guide and inspiration
Now my dream is slowly coming true
The wind is a gentle breeze
-El me hablo de ti
The bells are ringing out
-El canto vuela
They're calling us together
Guiding us forever
Wish my dream would never go away
Barcelona - It was the first time that we met
Barcelona - How can I forget
The moment that you stepped into the room you took my breath away
Barcelona - La musica vibros
Barcelona - Y ella nos unio
And if God willing we will meet again someday
Let the songs begin
-Dejalo nacer
Let the music play
-Ahhhhhhhh...
Make the voices sing
-Nace un gran amor
Start the celebration
-Van a mi
And cry
-Grita
Come alive
-Vive
And shake the foundations from the skies
Ah,Ah,Shaking all our lives
Barcelona - Such a beautiful horizon
Barcelona - Like a jewel in the sun
Por ti sere gaviota de tu bella mar
Barcelona - Suenan las campamas
Barcelona - Abre tus puertas al mundo
If God is willing
-If God is willing
If God is willing
Friends until the end
Viva - Barcelona
我有一個美夢
(美夢縈繞著我)
夢中有你和我
(或許你在這裡)
我要世界知道
(直覺引領著我)
奇蹟般的感覺
引領啟發了我
我的夢漸漸成真
一陣溫柔的微風
(它向我訴說著你)
群鐘響徹
(歌聲飛揚)
呼喚我們相聚
永遠指引你我
祝福我的夢永不消逝
巴塞隆納 這是你我的初會
巴塞隆納 我怎能忘懷
你步入這空間 令我屏息的那一瞬間
巴塞隆納 樂聲震盪
巴塞隆納 讓我們相聚在此
神若有知 他日你我終再相見
讓歌曲響起
(輕盈到來)
讓樂聲高揚
讓眾聲高唱
(偉大的愛降臨)
歡慶吧!
(他們注視著我)
吶喊吧!
(吶喊吧!)
振作吧!
(開始吧!)
撼動天之基
撼動你我生命
巴塞隆納 如此美麗的天際
巴塞隆納 如烈日中的寶石
(我想成為你那美麗海洋上的鷗鳥)
巴塞隆納 它敲響了鐘聲
巴塞隆納 它開啟世界之門
神若有知
神若有知
神若有知
此情直至末日
Viva!Barcelona!